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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轱辘图片大全_井台辘轳是指什么生肖

tamoadmin 2024-07-26 人已围观

简介1.轳的拼音2.如梦令·正是辘轳金井赏析3.二姐(二)4.辘轳神马是什么意思如梦令·正是辘轳金井 正是辘轳金井,满砌落花红冷。 蓦地一相逢,心事眼波难定。 谁省?谁省? 从此簟纹灯影。创作背景: 古往今来,有两种说法,一种是纳兰除先后娶妻卢氏、官氏外,尚有侍妾一人名沈宛。老爷子是纳兰有表妹,与之曾有婚约,后被选入宫中,但情深不泯,纳兰未入值侍卫时,曾乔装僧人入宫探视,等等。说法不一,但皆认为纳兰

1.轳的拼音

2.如梦令·正是辘轳金井赏析

3.二姐(二)

4.辘轳神马是什么意思

井轱辘图片大全_井台辘轳是指什么生肖

如梦令·正是辘轳金井

正是辘轳金井,满砌落花红冷。

蓦地一相逢,心事眼波难定。

谁省?谁省?

从此簟纹灯影。

创作背景:

古往今来,有两种说法,一种是纳兰除先后娶妻卢氏、官氏外,尚有侍妾一人名沈宛。老爷子是纳兰有表妹,与之曾有婚约,后被选入宫中,但情深不泯,纳兰未入值侍卫时,曾乔装僧人入宫探视,等等。说法不一,但皆认为纳兰性德是因为失去爱人,不能与爱人相见,饱受相思之苦,为表达自己的痛苦相思之情,写下了这首词。

译文:

正是在清晨时分,满地的红花虽红却早已冰冷。

忽然之间,在金井旁与你相逢,可以是初见,也可以是久别,你的眼神,让人看不出你的心事。

有谁知道呢?又有谁知道呢?

我从此将彻夜难眠,辗转反侧,孤灯难眠。

小令首句点明了相遇的地点。词人纳兰容若生于深庭豪门,辘轳金井本是极常见的事物,但从词句一开始,这一再寻常不过的井台在他心里就不一般了,“正是”二字,托出了分量。“满砌落花红冷”既渲染了辘轳金井之地的环境浪漫,又点明了相遇的时节,金井周围的石阶上层层落红铺砌,使人不忍践踏,而满地的落英又不可遏止地勾起了词人善感的心绪。常人以落红喻无情物,红色本是暖色调,“落红”便反其意而用,既是他自己寂寞阑珊的心情写照,也是词中所描写的恋爱的最终必然的结局的象征吧。

在这阑珊的暮春时节,两人突然相逢,“蓦地”是何等的惊奇,是何等的出人意表,故而这种情是突发的,不可预料的,也不可阻拦的。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前提下,一见钟情所带来的冲击无法想象。可是,恋人的心是最不可捉摸的,“心事眼波难定”,惊鸿一瞥的美好情感转而制造了更多的内心纷扰。

这首词结尾颇为意味深长,“谁省?谁省?从此簟纹灯影。”问了,却无人来相答,最后自己把一句本想让所思知道的话,“从此簟纹灯影”给了自己,让自己去受那无尽的伤痛怅惘,这是怎样的苦闷。所以,这句话是词本身的戛然而止,更可以说是词人和词所传达的情感的真正开始。

现代学者、纳兰词研究者盛东铃在《纳兰性德词选》中写到:“在落花满阶的清晨,作者与他所思恋的女子蓦地相逢,彼此眉目传情,却无缘交谈。从此,他的心情就再也不能平静了。此作言短意长,结尾颇为含蓄,风格与五代人小令相似。”

轳的拼音

二人转《水漫蓝桥》唱词如下:

合 一更里月牙儿出东山,

在磨房里急坏了蓝瑞莲,

一心想念魏奎元。

女 二更里来难入眠,

男 站不稳来坐不安,

合 盼的是三更天。

三更里月牙照河湾,

蓝桥上走来了魏奎元,

等待着蓝瑞莲。

盼相见,不相见,

桥下避雨被水淹,

淹的是真可怜。

蓝瑞莲,到桥前,

怀抱蓝衫泪不干,

跳进了蓝河湾。

女 蓝河流水弯又弯,

男 一座蓝桥架上边。

女 蓝桥二九一十八孔,

男 九孔流水九孔干。

女 九孔干的跑车马,

男 九孔流水能行船。

女 桥上来往人不断,

男 单表表河西周家湾。

女 周家湾有个财主名叫周玉景,

男 霸占了河东的姑娘蓝瑞莲。

女 这一天蓝瑞莲正在房中坐,

忽听婆母喊连天:

男 小老婆,还不快挑水去!

女 瑞莲我闻听不怠慢,

走进厨房忙不闲。

合 柏木水桶两头挂,

腊木扁担担在肩。

女 这个小扁担,

男 足有二寸宽;

女 两头往上翘,

男 当腰往下弯。

女 我走一步,

男 一忽扇;

女 我走两步,

男 两颤连。

合 忽扇,颤连,颤连,忽扇,

女 它咋还不压肩?

男 那不是空桶吗!

女 出了大门来的快,

男 井台不远在面前。

合 轻轻撂下柏木桶,

腊木扁担放在一边。

伸手抓住辘轳把,

放下柳罐摇得欢。

女 头一罐,

男 别贪多,

合 唱上一支打水歌。

女 哗啦啦啦头一罐,

男 接着再打第二罐。

女 辘轳把,

男 老井绳,

合 上来下去两条龙。

女 哗啦啦啦又一罐,

男 记上吧,咱们一块算。

合 三月清明四月天,

井台打水汗涟涟。

女 哗啦啦啦又一罐,

男 记上吧,咱们一块算。

男 救人哪,救人哪!

女 你吵吵啥?

男 我掉井里去了。

女 那井可真够深的。

男 可不是,我一进去就没脖了。

女 那不把你淹死了吗?

男 没脚脖!

女 瑞莲我打罢两桶水,浑身出汗湿衣衫。井台没有秋蒲扇,撩起罗裙当扇扇。且不言瑞莲井台站,

男 再表公子魏奎元。高山拜师把书念,今日我放回家园。一路美景无心看,眼前来到蓝河湾。手摇小扇把桥下,见一位女子站在井台前。只见她上穿蓝下穿绿,绿缎罗裙当扇扇。

扇动头上的青丝发,发髻横别镀金簪。簪下相衬元宝耳,耳佩银环左右悬。悬胆鼻子芙蓉面,

面上柳眉月牙弯。弯眉杏眼樱桃口,口内就把银牙含。含情不露多娇女,女中魁元似天仙。

看她好象蓝家女,越看越象蓝瑞莲。我有心上前说句话,又怕人家不理咱。低头一计有有有,

借讨水把话谈。走上近前深施礼,尊一声贤嫂听我言:学生放从此过,走得心热口发干。

山高路远茶不便,来在井台讨清泉。贤嫂舍我清泉水,我多给银子多给钱。

女 瑞莲我听罢忙回话,口尊公子你听言:不叫婆母管得紧,请到家中把茶餐。井台喝口清泉水,要的什么银子要的什么钱。不要钱,你喝吧。

男 奎元我收起白绫扇,猫腰就把水桶搬。头一口喝的甜如蜜,二一口喝的比蜜甜。借着水影把她看,越看越象蓝瑞莲。

女 三一口不渴他强饮水,

男 我咕嘟咕嘟淍个欢。

女 瑞莲我这里留神看,打量这位行路男。一顶俊巾他头上戴,绣花蓝衫身上穿。白绫小扇别脑后,眉清目秀真是好容颜。

男 她咋一个劲地把我看,

女 围着少年打转转。左看好象魏公子,右看更象魏家男。我奓着胆子把他问:相公!

男 大嫂。

女 你可是河东魏奎元?

男 莫非你是蓝家女?

女 奴家正是蓝瑞莲。

男 你不说我还没敢问,

合 今日见面我想起了从前。

女 咱两家从前处得好,

东邻西舍多少年。

男 那咱你才十一、二,

女 那咱你才十二、三。

合 咱俩就象亲兄妹,

男 常在一块打连连。

女 仁兄你帮我

男 我帮你挖过苣荬莱,

贤妹你教我

女 玩过九连环。

男 在河边一块烧过

女 烧过野鸭蛋,

住家玩我扮娇妻

男 我扮夫男。

台 一年小二年大长了心眼,

有多少贴心的话不能当面谈。

男 我高山拜师把书念,

女 我家逃荒来到周家湾。

男 兄妹二人难见而,

女 一晃就是好几年。

男 没想到贤妹如今变成大嫂,

女 瑞莲我出阁这才二十八天。

男 贤妹呀,

向贤妹你的婆家在哪住?

我改日登门去问安。

女 瑞莲我这里忙回话,

我家不远在那边。

你顺着我的手腕瞅,

男 举目仔细观。

女 往南走不远,

男 往东拐上一个弯。

女 我家在路北,

男 影壁在路南。

女 门前是歪脖柳,

男 柳树三道弯。

女 鸟笼子树上挂,

男 毛驴在树下拴。

女 百灵鸟也是唱,

男 毛驴它乱叫唤。

合 百灵鸟唱的是没把鸽食给它喂,小毛驴叫的是没把草料添,因此它才不耐烦,蹶子它才尥得欢。

女 大门黑又亮,

男 正房整三间。

女 婆母东屋住,

男 瑞莲住西间。

合 西里间,仔细观,

挂着一个小门帘。

男 门帘当中看,

女 鲤鱼来卧莲。

男 四角有四出戏,

女 绣的是真新鲜。

头一出戏,

男 绣的是《回杯》。

女 张廷秀去赶考,

男 六年也没回。

女 王二姐想二哥,

男 想的可是了不得。

合 又是愁来又是悲,二哥你咋就不知归,到后来才花园会,相伴相随。

女 二一出戏,

男 绣的《大西厢》,

合 在花园活活闷坏了莺莺女红妆。也不知墙外边什么声音响,又悦耳,又凄凉,听得她心里直发慌,原来是公子张郎抚琴表衷肠,弹的是《风求凰》。

女 三一出戏,

男 绣的《锯大缸》。

女 锢炉张小乐,

男 来到王家庄。

女 小寡妇,

男 王二娘,

女 有情意,

男 情意长。

锯罐又锯缸,

女 还做了一碗疙瘩汤。

男 他们两个人,

女 亲亲热热唠家常,

男 最后终于配成双。

女 四一出戏,

男 绣的《寒江关》。

女 苏海困锁阳,

男 姜须把兵搬。

合 樊梨花,把令传,发兵去救薛丁山。

男 人家得配良缘,

女 可叹我蓝瑞莲。

男 你有啥憋屈事,对我谈一谈。

合 当初我家在河东住,

旱涝不收整整三年。

女 日子实在没法过,

逃荒来到周家湾。

周家湾有个财主名叫周百万,

装行善拉帮咱。

取借都是驴打滚的利,

加在一起七八百元。

三十下晚来要账,

逼得我爹打转转。

周百万他说:

男 没有钱不要紧,

把你的姑娘正好给我儿玉景做续弦。

女 我爹无奈流下伤心泪,

只好把亲生的女儿往那火坑填。

合 老周家选了个良辰吉日,

定在腊月二十三。

鸡鸣丑时上的轿,

轿车在横垅地里礅得我骨头酸。

男 车老板为啥偏往横垅地里赶?

女 只因为周百万他没给道喜钱。

吹吹打打来的快,

来在周家大门前。

门前放了三声炮,

婆母娘走上前她急忙把门关。

男 她关大门为何事?

女 她说是新过门的媳妇,憋憋性省得脾气蛮。

台 三吹三打大门开放,

轿车停到院子里边。

娶亲婆搀着我就把喜车下,

迈步来在天地桌前。

女 风刮盖头我偷眼看,

男 身旁站着一个美少年。

合 只当他是我的丈夫周玉景,

女 原来是二小姑子替她哥哥糊弄咱。

合 拜完了天地洞房入,

丈夫他进屋要安眠。

奴家我灯下把他看,

女 不由我的心里呀一一

男 咋的?

女 一拘挛。

高下他没有三尺半,

粗下倒有三尺三。

身前长了个鸡胸脯,

身后的罗锅带拱肩。

胎里带来的一条半腿,

男 走起道来还一个劲地直扫连。

合 脑袋象个柳罐斗,

小辫不梳扦成毡。

脸上的麻子有铜钱大,

麻子里头还有个小雀斑。

生来就是一只跟,

一只眼还有块玻璃砖。

豁牙露齿三瓣嘴,

没有鼻子他是一个一马平川。

他长的三分象人七分象鬼,

看他一眼懊糟半年。

奴家我才十八岁,

丑鬼丈夫五十三。

十八岁,五十三,

当中相隔三十五年

这就叫一朵鲜花粪堆里插,

又好比彩凤落在那沤麻湾。

狗尿苔怎配得上灵芝草,

老夫少妻怎么能够香甜。

女 宁死我不跟他同床共枕,

婆母娘知道了,呲牙咧嘴、恶眉瞪眼把脸翻。

她把我打到磨房当奴仆,

每日里各样的活计干不完。

早晚得我把猪喂,

吃面得我抱磨杆。

屋里没柴我得抱,

缸里没水我得担。

要有一样做不到,

身上就得挨皮鞭。

合 瑞莲说到伤心处落下伤心泪,

奎元听到心酸事怎么能够不心酸。

瑞莲品貌双全性情温柔实可爱,

瑞莲凤落鸡窝受苦遭罪实在冤。

男 瑞莲她若能与我成婚配,

我得贤妻她得安。

我说贤妹呀,

咱二人青梅竹马情不断,

两小无猜心相连。

多年不见盼相见,

天赐良缘在今天。

若不嫌我的才学浅,

我愿与你结良缘。

女 瑞莲我一听红了脸,

又是高兴又不安。

不知他是真心还是意,

我何不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把他盘一盘。

问一声魏哥哥你名字改没改?

男 我小名叫栓柱,大号叫奎元。

女 问一声魏哥哥你家在哪住?

男 还住在老地方河东魏家滩。

女 奎元哥你今年贵庚几?

男 一三得三、三三见九、二九一十八、再加一岁,空长白活,一十九年。

女 奎元哥你如今指何为业?

男 高山拜师、师道尊严,严守寒窗、窗前读诗、诗云子日,一篇接一篇。

女 奎元哥你家中是穷还是富?

男 母织布,父养蚕,哥哥种地、嫂子浇园,

一年到头忙不闲。

不愁吃,不愁穿,

可就是没给我攒下订亲的彩礼钱。

女 你穷你富我不管,

有情有意才有缘。

感谢仁兄心肠好, .

只怕日后不团圆。

男 贤妹为何这样讲?

百家姓上写的全。

女 赵钱孙李,李甲对杜十娘他把良心丧,

男 周吴郑王,王金龙得了官可没忘苏三。

女 冯陈褚卫,卫懿公玩鹤误国身败名裂,

男 蒋沈韩杨,杨宗保上岭西去探母,去杀敌,迷了路,心着急,与穆桂英比高低,问路收妻佳话流传。

女 朱秦尤许,许仙对白娘子三心二意,

男 何吕施张,张四姐恋人间,不爱神,不爱仙,不怕王母家法严,天宫百宝带的全,为了崔文瑞,她自愿临凡.

女 孔曹严华,华云龙寻花问柳啥事都干,

男 金魏陶姜,姜维他继承孔明,执掌兵权,身经百战,九伐中原,一心为国,酒色不贪,贤妹你把心放宽。

女 瑞莲我闻听头低下,

含羞带愧叫奎元。

若不嫌我容颜丑,

我情愿与你配凤鸾。

男 你我二人情意重,

女 挨饿受冻心也甘。

男 咱俩几时再相见?

女 就在今夜三更天。

男 三更相见在何处?

女 就在蓝河桥上边。

男 你若先到等着我,

女 你若先到千万可等着咱。

男 远走高飞到外地,

女 夫妻同心过百年。

男 贤妹你应下婚姻事,

你拿何物做证见?

女 要证见,有证见,

头上拔下镀金簪。

三更有我的金簪在,

要饭花子我不嫌。

三更没有金簪在,

新科状元我不贪。

忙把金簪递过去,

男 我把金簪接手间。

迈步转身刚要走,

女 瑞莲我上前拉衣衫:

我拿金簪做表记,

你拿何物做证见?

男 要证见,有证见,

白绫小扇拿手间。

小扇不是值钱的宝,

它是魏家祖辈传。

三更天要有我的小扇在,

烧火的丫头我不嫌。

三更没有小扇在,

九天仙女我不贪。

忙把小扇递过去,

女 瑞莲我接扇心喜欢。

担起水桶回家转,

男 奎元回家盼黑天。

我哪有心把书念,

婚姻之事挂心间。

赵钱孙李蓝**,

周吴郑王蓝瑞莲。

我光看金簪不看字,

好歹盼到三更天。

一路小跑到桥上,

桥上不见蓝瑞莲。

不用人说知道了,

准是活多没干完。

女 公子正在桥上等,

男 偏赶上西北角上阴了天。

一个霹雷一个闪,

瓢泼大雨下得欢。

我有心桥下去避雨,

又怕瑞莲找不着咱。

脱下蓝衫桥头挂,

又把金簪别上边。

我忙到桥下去避雨,

不怕更深夜风寒。

不怕雨大河水涨,

怀抱桥桩等瑞莲。

女 哪曾想,山洪暴发发大水,

合 水漫蓝桥,桥涌洪波,波翻浪卷,卷走魏奎元。

女 且不言巨浪卷走魏公子,

男 再表佳人蓝瑞莲。

女 回家撂下柏木桶,婆母一见把脸翻。

男 手指瑞莲高声骂:

小老婆,你担水为啥去了大半天?

伸手就把头发拽,

头上不见镀金簪。

你起了外心了!

喝令玉景你给我打,

女 那丑鬼晃开膀子使劲抡皮鞭。

男 打得瑞莲皮开肉绽,

锁进磨房看得严。

女 瑞莲心里急如火,

好歹挨到三更天。

伸手推门门上锁,

回身忙把窗户掀。

掀开后窗钻出去,

悄悄爬到墙外边。

外边大雨哗哗下,

一步一滑行路难。

头发散了不顾管,

罗裙开了搭在了肩。

腿带开了顾不得系,

绣鞋掉了顾不得穿。

我不顾泥来不顾水,

男 泞泥洼子跑个欢。

女 来到桥上我找个遍,

不见公子魏奎元.

借着闪电仔细看,

有个黑影靠栏杆.

我急忙一把扑过去,

不是公子是蓝杉。

忙把蓝衫捧在手,

手抚金簪心痛酸。

无情巨浪桥上卷,

就知公子被水淹.

瑞莲我呼天天不语,

苍天哪!

瑞莲叫地地无言.

泪如涛涛蓝河水,

胸中如同万箭穿.

公子为我死得惨,

我怎能活在人世间.

叫声公子你等一等,

等等你妻蓝瑞莲。

怀抱蓝衫遮粉面,

男 两脚一跺沉河湾。

女 生前不能成婚配,

男 死后也要结良缘。

女 化做一对鸳鸯鸟,

合 相亲相爱永团圆。

扩展资料

《水漫蓝桥》属于泗州琴书,流行于安徽境内的淮河两岸,原为农民和小手工业者用以自娱的业余文艺形式,直到20世纪50年代才被搬上舞台,并产生了专业演员。

泗州琴书可由一至数人演唱。伴奏乐器为扬琴、坠胡、檀板,以后逐步增加了二胡、提琴、三弦、笙、笛、琶琶、月琴乃至古筝等乐器。

泗州琴书又称淮北琴书,是一种流行于安徽境内泗州地区的淮河两岸的传统戏曲剧种。是在老凤阳歌、泗州调、山歌、小调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,约形成于19世纪中叶。最早流行干泗州府地区(包括今安徽省的泗县、五河、固镇一带及江苏省的泗洪等县)。后传播到阜阳以及涡河、颍河两岸及合肥等城市。

参考资料:

百度百科-水漫蓝桥

如梦令·正是辘轳金井赏析

轳的拼音是lú。

详细释义:

1、利用轮轴原理制成的井上汲水的起重装置。

顾曰:“井上辘轳卧婴儿。”——《世说新语·排调》

在井台上,她又碰见了郑傻子。他正摇着辘轳在打水。——杨沫·《青春之歌》第二部第八章

2、机械上的绞盘。

渡沟堑,飞桥一间,广一丈五尺,长二丈以上,著转关辘轳八具,以环利通索张之。——《六韬·军用》

3、车轮。

人言此水声声别,尽是征夫眼中血,万古千秋共呜咽。呜咽声,流未已;辘轳声,行不止。——清·周龙藻·《陇头水》诗

4、比喻如辘轳般圆转。亦喻心中情思如辘轳般反复上下。

沉则响发而断,飞则声飏不还,并辘轳交往,逆鳞相比。——《文心雕龙·声律》

5、连属貌。

缤纷往来,?轳不绝。——《汉书·扬雄传上》

句子:

1、他的自行车用辘轳挂在床顶的天花板下。

2、三四年后就改安辘轳,用大罐打水上楼。

3、结果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:我们还需要购买更多的螺栓,钉子,导线,细绳,线带,胶带,油漆,木条,辘轳,海绵,木板,汤匙,茶杯等。

4、类似升降机最早的出现应追溯到古代的中国及欧洲各国,当时都有以辘轳等工具垂直运送人和货物。

5、辘轳吱吱嘎嘎地缓缓地响着,井绳被一圈圈绞起来,随着这响声,吊桶逐渐升到了井口。

6、白沟的南、北刘庄,辘轳把等村,几乎家家以此为业。

7、空的饮料瓶被我改装成了辘轳和井,尽管做工粗糙,有糊弄之嫌,但儿子和他的小伙伴却玩的津津有味。

8、给他俩讲“井”和“辘轳”曾经在人们的生活有多么重要的地位费了好半天口舌,不过想让他们懂得担水生活的艰辛那就更难了。

二姐(二)

小令首句点明了相遇的地点。纳兰生于深庭豪门,辘轳金井本是极常见的事物,但从词句一开始,这一再寻常不过的井台在他心里就不一般了。“正是”二字,托出了分量。纳兰在其它作品中也常使用“辘轳金井”这一意象,如“淅沥暗风飘金井,乍闻风定又钟声,薄福荐倾城”(《忆江南》),“绿荫帘外梧桐影,玉虎牵金井”(《虞美人》)。玉虎,辘轳也。“满砌落花红冷”既渲染了辘轳金井之地的环境浪漫,又点明了相遇的时节。金井周围的石阶上层层落红铺砌,使人不忍践踏,而满地的落英又不可遏止地勾起了词人善感的心绪。常人以落红喻无情物,红色本是暖色调,“落红”便反其意而用,既是他自己寂寞阑珊的心情写照,也是词中所描写的恋爱的最终必然的结局的象征吧。最美最动人的事物旋即就如落花飘堕,不可挽留地消逝,余韵袅袅杳杳。

在这阑珊的暮春时节,两人突然相逢,“蓦地”是何等的惊奇,是何等的出人意表,故而这种情是突发的,不可预料的,也不可阻拦的。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前提下,一见钟情所带来的冲击无法想象。可是,恋人的心是最不可捉摸的,“心事眼波难定”,惊鸿一瞥的美好情感转而制造了更多的内心纷扰,所以,“谁省,谁省,从此簟纹灯影”这一直转而下的心理变化,正是刹那间的欣喜浸入了绵绵不尽的忧愁和疑惑中——对方的心思无法琢磨,未来的不可测又添上了一份恐慌,于是,深宵的青灯旁、孤枕畔,又多了一个辗转反侧的不眠人儿。

安意如的《当时只道是寻常》一书中开篇就收录了这首词并对其有自己的体味。书中是这样说的,词中最广为人知的“相逢”要算秦少游的《鹊桥仙》的名句“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”了。至少,我一看到“相逢”这两个字,先想到的便是少游,然后才是容若。两阙不同风格的词,恰如这两个经历际遇完全不同的男人。

这阙短小的《如梦令》像极了容若的一生,前段是满砌落花红冷,眼波心难定的少年风流,后半段是从此簟纹灯影的忧郁惆怅。

因为爱情的不如意,容若的词总是凄婉到叫人断肠,这凄美如落花的词章惹得后世无数多情的人爱慕不已,认为他“情深不寿”,“天妒英才”,实在是一个可怜可叹的罗密欧。

虽然他只活了三十一年,其间又为着几个女子缠绵悱恻地过了十一年,然而比起历代数不胜数怀才不遇、终生颠沛的人,容若实在不算是个悲剧型的男人。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应有的,他都有了。他有一个爱他的妻子,一个仰慕他的小妾,一个至死不渝的情人,一群相濡以沫的朋友;他还有显赫的家世,高贵的血统。他所不齿的父亲为他安排了锦衣玉食的生活,让他终生无须为生活烦忧;他自身的才华和得天独厚的地位,使得他文运亨通仕途平顺,年纪轻轻便被康熙取中做了近侍。比起名动天下却直到三十六岁才进士及第、当官不久即屡遭贬谪、最终死在流放途中的少游,我不知道,怎么能说容若的一生是个悲剧?

悲剧是上天给了你抱负,给了你理想,给了你实现理想的才华,却一生不给你施展完成的机会,生生折断你的理想。心怀天下饿死孤舟的杜甫是悲剧,李白不是,有名无运的秦观是悲剧,容若不是。更何况,即使是悲剧又岂能尽归罪于“天意”?人难道就可以两手一拍,声称自己全无责任?

容若,他只是不快乐,在锦绣丛中心境荒芜,这是他的心境所致。痛苦并不是社会或者家庭强加给他的。社会道德和家庭责任筑就的牢笼困摄住生存在世上的每一个人。意欲挣脱或是甘心承受,是属于个人的选择。

容若的相逢是在人间,在围着栏杆的金井边,落花满阶的暮春时节。少年恋人的眼波流转,是天真无邪的初见。少游的相逢在天上,是一年一度的七夕,宽阔的临时鹊桥上,一对永生不死却永生不得共度的夫妻,见与不见都是万世凄凉。

可是为什么,相逢后,人间的结局是“从此簟纹灯影”;相逢后,天上的结局却是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?

不快乐的原因是,少游于尘世颠沛许久遂懂得寄希望于美满,不再执著于得到;容若万事无缺,反而容易执著于遗憾,始终为没有得到而愁肠难解。

在邂逅爱情的最初都会心花无涯,可是一样相逢,后事往往截然不同。

辘轳神马是什么意思

二姐勉勉强强读完初中。毕业后,才十五六岁的她就跟在父亲后面学习农活了。

下学的当年,几乎和锄把一般高的她就学会了锄地、砍棒子秸等。仿佛她就是为干活而生的,无论是什么农活,她一看就会。要说农活,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,有体力就行了,但浇园拧辘轳就不是这么好学了。

辘轳,北方人应该都很熟悉。辘轳干和辘轳叉是木制的,辘轳筒却是用数片竹板粘合而成。把辘轳杆的一头固定在井沿一块竖立的大石头的洞里,一个木架支撑着辘轳干中间,伸向井上面的辘轳干套着缠满井绳的辘轳筒,然后再把柯篓挂在又粗又结实的井绳上。

柯篓,是用铁皮打制,形状像一个巨大的陀螺。

随着辘轳把手咕飞快地旋转,缠绕在辘轳筒上的井绳把大大的柯篓放到井里,然后滔满一柯篓水,(这一柯篓水三十五六斤,加上柯篓约有四十斤),双手紧紧的抓住把手,吱吱呀呀慢慢地绞上来。就这样,清冽的井水,被一柯篓、一柯篓不间断地从深井里提出井口,从叉开的两腿间倒进一个用石头砌成的水池里。水流顺着一个出口欢快地奔腾,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冲进垄沟,涌向菜畦。

这不仅需要技巧,更需要的是臂力。你得有力量才能把拧上来装满水的柯篓拉近井沿倒入水池中。看似简单的操作,有的人却打死也没有学会。

二姐下学后,每次跟着父亲浇园,眼睛总会紧盯着父亲的动作。父亲一边哼着小曲,一边拧着辘轳。放绳,提起,双手抓着辘轳干使劲地绞起,这一系列的动作在父亲手里显得如此的轻松利索。

“你站在这里看什么?快到菜畦头上看着去啊。”一次父亲浇园时,看到二姐专注的样子说道。

“我想帮你拧辘轳。”二姐说。

“你现在还小,不光没有劲还碍手碍脚,快看看水流到哪里了,不要把畦埂冲坏了。”

二姐不高兴了,她觉得父亲小看了自己。她撅着嘴走到菜畦头。没多久又走了过去。

“你让我试试呗。要不,我当你的副手,咱俩一起拧,你也会轻松一点。”

二姐的执拗劲把父亲逗笑了。就这样,二姐第一次双手抓住了辘轳干。

八九分地的菜园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浇完,父亲浇到一半后,被另一个在井台浇园的邻居叫去吸烟聊天了。这样不间断地拧辘轳累得双臂酸软,他们是需要休息一会的。

我们村四个生产队的菜园都聚在村北边的一片平原地里,菜畦整齐有序,井台错落有致。满园的青菜,一片片连在一起。远远望去,碧绿青翠,葱茏茂盛,煞是喜人。

二姐在我们家菜畦头上走来走去。她看看相隔不远与邻居交谈甚欢的父亲,又转头看看放在井台上的柯篓,然后,磨磨悠悠走向井台。

突然,一阵哗啦啦的响声传出,父亲侧身看到二姐正两手掐着粗大的辘轳筒,学着大人的样子,往井里放柯篓呢。

父亲大吃一惊,快步冲到二姐身边。这时,二姐已双手紧握辘轳把,不急不慢地正往上绞着装满水的柯篓。

“你这孩子,真是憨大胆啊!我不在你身边你也敢放柯篓?万一你抓不紧,这飞转的辘轳把打在你身上可是要命的呀!”

“没事。”二姐一边忙活,一边笑眯眯地说道。

“没事?妮嘞 ,有事就不得了了。”父亲疼爱地看着二姐说道。对于大胆机灵的二姐,父亲又担心又爱怜。

父亲经常因村大队一些繁琐的事情而耽误浇园。二姐学会浇园后,父亲就会把辘轳扛到菜园,固定在井台上,自己就去忙了。剩下的事情,就是二姐来做了。

二姐浇完我们家那片菜地,需要整整一上午。辘轳筒在二姐手里飞速旋转,而后咿呀咿呀地绞起,不间断地一柯篓一柯篓倾倒、抬起、放下。一条欢快的小溪,从一个菜畦流到另一个菜畦。

如果不上课,帮二姐看沟子,一定是我的任务了。一个菜畦浇到头了,就把水流改向下一个菜畦,就这么简单。

一次,我站在菜畦头,很无聊也很厌烦地看着那水流在垄沟里跑得快,可是一旦进入菜畦,水头就会分散而去。那一个个细细的水头,像一条条饿得疲惫的小虫,拖着细长的身子,少气无力地往前爬行,偶遇一点不平整的土块就止步不前。

看着弱弱的水流慢吞吞地钻到土块下面,浸湿,分散后,再慢悠悠地汇集前行。每爬过一个土块大有翻山越岭的感觉。

此刻,被太阳晒得无精打的我,心里干着急,于是索性走向一边寻找可爱的豆娘去了。

那些体态优美、色彩艳丽的昆虫,在菜地里飞来飞去,飞累了就落在菜叶边缘歇息,但凡有一丁点风吹草动立马飞跑。那小小的东西起落无声,机灵得很呐。

我突然看到一只漂亮的豆娘,浑身诱人的深蓝色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。我蹑手蹑脚慢慢靠近、靠近,估摸着距离,伸出大拇指和食指。我凭住呼吸,心因紧张似乎也停止了跳动。正当我小小的手指将要捏住它那尖尖的尾巴时……

“到头了吗?”突然,传来二姐刺耳的询问声。

我没有即刻回答她,但却因二姐的询问让我分了神,手指不由地颤抖一下,豆娘飞走了。

“你干什么的?我问你话呢。你是看沟子还是玩啊?”二姐没有听到我的回答,她侧转身,用一只手扶着辘轳把手,看着我嚷道。

“还早呢。”我带着失去豆娘的遗憾,没好气地回答道。随后快步走到菜畦前,低头从一颗颗长势旺盛的缝隙,看到的水流总是踯躅不前,“流得太慢了。”我抱怨道。

“你不要在这头傻乎乎地玩,到菜畦那头看着去,你估摸着离菜畦头两步远、也就是一米左右,就赶快过来改向另一沟。”

“为什么距离这么远就改沟子?”

“哪有这么多为什么,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呗。”二姐语气生硬。继而她把额头上的刘海向头顶抹拉了一下又说道,“一个畦子太长了,剩一段距离,后面的水也能渗过去的。千万记住,不能等到水流到菜畦头再改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你还在这边傻站着干嘛,快去菜畦那头看着去啊!”她又重复一遍才转过身去,继续拧辘轳。

我本来还想寻找寻找那只好看的豆娘呢,在二姐的催促下,只好懒洋洋得从不远处的一条小路,走到菜畦的另一头。

二姐不间断地拧着辘轳,谁知她拧着拧着停下来了。只见她把柯篓歪倒在井沿,走向菜畦。

你过来看也没有用,反正水还没有流到头。我担心她又说我玩,赶紧说:“还没到头呢。”

她没有理我,而是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,顺着畦埂往里走去……

突然,她弯腰从地上抓起一团泥巴向我砸来。我看着迎面而来的棕黑色泥巴带着一股怒气、来势汹汹地飞向我,我不知从哪儿来的机灵,一雷二闪躲了过去。

“熊妮子,你气死我了。” 她看到我没有被她扔的泥巴击中,随口骂道。眼睛里冒着火花,声音里带着颤音。

在我们家,只有当姐姐的才能骂这样狠的话,我和弟弟是断然不敢出口骂人的。

“为什么砸我?”我气愤地大声嚷道。

她没有做声,而是忙不迭地蹲下身子。我陡然惊慌起来,站在菜畦一头呆呆地看着她。

当二姐双手沾满了泥巴站起身时,我看到她脸颊通红,眼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,随后,哗啦流了下来。她用胳膊擦了一下眼睛,走到井台,蹲在水池边洗了洗手,便坐在石头上抽泣起来。

我不敢作声,小心翼翼地顺着畦埂走过去,只见宽大的叶下面,二姐用泥巴新筑了一片新的畦埂。原来的畦埂不知什么时候冲出一个大口子,从那冲开的口子里给人家浇了两畦菜。两畦呐,长长的两畦!怪不得,我们家的菜畦怎么也浇不到头,水在叶下偷偷地溜跑了。

我很难过,更心疼二姐。深深的知道这两畦菜二姐消耗多少体力,在太阳底下流了多少汗。我很想给她道歉,却怎么也张不开口。我开始后悔刚才躲过二姐扔向我的泥团,如果我站着不动,让她砸一下,她也许不会哭了。事已至此,我只好远远地看着她把头放在两只胳膊上,肩膀一抖一抖地哭泣……

回到家后,我当然要经受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训斥。我和二姐的状况正好是冰火两重天。二姐出气了,站在门口罚站的我,反而觉得心里舒服好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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辘轳(辘轤) 

◎ 辘轳 lùlu

(1) [winch; windlass]

(2) 安在井上绞起汲水斗的器具

(3) 机械上的绞盘

lù lu ㄌㄨˋ ㄌㄨ 辘轳(辘轤) 

(1).利用轮轴原理制成的井上汲水的起重装置。 南朝 宋 刘义庆 《世说新语·排调》:“ 顾 曰:‘井上辘轤卧婴儿。’” 北魏 贾思勰 《齐民要术·种葵》:“井别作桔橰、辘轤。”原注:“井深用辘轤,井浅用桔橰。” 宋 朱敦儒 《念奴娇·中秋月》词:“参横斗转,辘轤声断金井。” 杨沫 《青春之歌》第二部第八章:“在井台上,她又碰见了 郑傻子 。他正摇着辘轳在打水。”

(2).机械上的绞盘。《六韬·军用》:“渡沟壍,飞桥一间,广一丈五尺,长二丈以上,著转关辘轤八具,以环利通索张之。” 清 黄宗羲 《馀姚至省下路程沿革记》:“南堰挽舟设辘轤,北堰则徒手举之,故其舟尤小也。”

(3).车轮。 清 周龙藻 《陇头水》诗:“人言此水声声别,尽是征夫眼中血,万古千秋共呜咽。呜咽声,流未已;辘轤声,行不止。”

(4).比喻如辘轳般圆转。 南朝 梁 刘勰 《文心雕龙·声律》:“沉则响发而断,飞则声颺不还,并辘轤交往,逆鳞相比。” 范文澜 注:“以井鹿卢喻声韵之圆转,逆鳞相比喻声律之靡密。” 明 程羽文 《鸳鸯牒》:“ 李秀兰 、 徐月英 谈谐歌笑,机捷辘轤。”

(5).喻心中情思如辘轳般反复上下。 清 俞蛟 《潮嘉风月记·丽品》:“然以学使尊严,何敢遽为 毛遂 ,辘轤於中,莫可排解者累日矣。”

(6).指辘轳剑。 唐 常建 《张公子行》:“侠客白云中,腰间悬辘轤。” 唐 刘沧 《边思》诗:“ 汉 将边方背辘轤, 受降城 北是单于。” 宋 范仲淹 《上都行送张伯玉》诗:“宝此金辘轤,去去延 平津 。”参见“ 辘轤剑 ”。

(7).诗格名称之一。 清 方以智 《通雅·释诂》:“八病之外,又有折腰、联句、辘轤,又有退韵、回文、反覆、扇对、探题,诗格固多。”参见“ 辘轤体 ”。

(8).佛教语。即辘轳劫。 明 胡应麟 《少室山房笔丛·双树幻钞中》:“积二十辘轤,共三万三千六百万年,为一成劫。”参见“ 辘轤刼 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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